第一章 自负非常的凶手 (第2/4页)
衫杏子红,双鬓鸦雏色。西洲在何处……”“笃”的一声,那浪客当真敲了一记,木鱼之声干净沉静,十分入耳,他突地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红衣男子转过头来:“我姓白,叫红袂。”“为何戴有面具?”那浪客淡淡地问。白红袂答道:“和你的胡子一样,不愿见人罢了。”那浪客顿了一顿,突然道:“我姓赵,”又顿了一顿,他才缓缓地说,“叫上玄。”白红袂道:“有了名字,便是朋友,坐吧。”上玄当真遥遥坐了下来,白红袂双手一推,“砰”的一声将古筝弃去,从怀里摸出一截更短的笛子,正要吹奏,上玄突然问道:“你可会吹叶?”白红袂放下短笛,抬手自头上折了瓣桃花,就唇吹了起来,吹的仍是那首《西洲曲》。上玄默默听着,过了良久,白红袂一曲吹毕,问道:“你可是想起了故人?”上玄不答,又过了许久,他说:“曾经有个朋友,很会吹叶,吹得很好。”“哦?”“嗯。”白红袂把玩了那桃花瓣半晌,反指扣着被他丢到一边的古筝,一弦一声,抬头望天,曼声唱道:“怪新年、倚楼看镜,清狂浑不如旧。暮云千里伤心处,那更乱蝉疏柳。凝望久,怆故国,百年陵阙谁回首……”唱到一半,突然“叮”的一声划断筝弦,笑道,“世事一场乱麻,人生不堪回首,不唱了。”上玄静静地坐在一边听,只听他说“不唱了”,慢慢地道:“怪新年、倚楼看镜,清狂浑不如旧。暮云千里伤心处,那更乱蝉疏柳。凝望久,怆故国,百年陵阙谁回首?功名大谬,叹采药名山,读书精舍,此计几时就?封侯事,久矣输人妙手……”他停了一会儿,才又慢慢地道,“沧州聊作渔叟。高冠长剑浑闲物,世上切身唯酒。千载后,君试看,拔山扛鼎皆乌有,英雄骨朽……”他很少说话,此时突然说了下去,“曾有个人,很善弹琴,曾有个朋友,很会吹叶,如今、如今……”“如今如何?”白红袂悠悠地问。“如今……”上玄沉默。上玄盘膝而坐,白红袂靠树而倚,又寂静了一会儿,听上玄开口说:“我曾有个妻子,不过她离开了我。”他不知为何提起往事,也许是耳听乐曲,眼看桃花,遇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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